“你看看你,人家谢司年同样上的课,为什么你就学成这样?”
“曲意浓,你学的什么?滚出去!”
“怎么别人不欺负别人、不欺负你司年哥哥就欺负你?还不算因为你本性顽劣、总是欺负你司年哥哥?”
“你司年哥哥什么都做的比你好。”
……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谢司年坐在曲意浓面前,脸上挂着曲意浓恨毒了的虚伪笑容。曲意浓狠狠剜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警告他:“明天社团日,你不要去。”
谢司年愣了一下,无奈地挑挑眉,“但是社长说我这张脸就算是去当花瓶也得去站台。”
“装病、装死,什么都行,随便你。”
“为什么不让我去?”
“因为我讨厌你行了吧,我不想跟你同时出现。”曲意浓的声音很冷,漂亮的脸蛋现在因为愤怒和不耐烦小小地扭曲着,谢司年却觉得他这样跟炸毛的猫一样很可爱。
“不行,社长说我必须去。”谢司年抱歉地说了一声,想去碰曲意浓摆在桌上的手,却被曲意浓一巴掌打开。“如果你实在不想见到我,为什么你还要去呢?”
“他们又没有多喜欢你。”
曲意浓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谢司年总是这样,总是什么都做的比他好,比他讨人喜欢,比他更加优秀,大家都只看得见他。而曲意浓是那种样貌艳丽到极具攻击性的刺头,总是被很多人莫名其妙地讨厌着,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对他们做,只是对谢司年失控过,因为讨厌他们喜欢的人,所以被他们讨厌了。
但是那是谢司年,是谢司年一直在欺负他。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他想逃离名为谢司年的怪圈,不想再跟谢司年比较而跳出圈子去另一条赛道,但是他每做出一点东西来,谢司年就像鬼一样缠了上来,然后大家又只能看见优秀的谢司年了。
曲意浓?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
而且还是那种被大家讨厌的、去站台都没资格的花瓶。
他看着谢司年,眼神里多有受伤,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水光盈盈,仿佛对谁都在传情。谢司年贪婪地享受着他的目光,笑了笑,“你为什么这么想去?”
“是因为那个今年进社的方楚学长吗?”
曲意浓一惊,突然一阵冒火,谢司年问这话什么意思?他又要去挑拨方学长和他的关系吗?他怒瞪谢司年一眼,拽起挂在椅背上的包就往外走,丢下一句:“你少管我,别再侵入我的人生了。”
但他没有走太远,因为谢司年追了上来。
谢司年把他压进一条小巷子里,用气音贴着他耳边说:“可以来玩吗?”
曲意浓顿时失去了自主意识,似乎变成一具人偶空壳,身体也安静下来,任由谢司年把他压在并不那么舒服的石墙上,他睁着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向谢司年。
“哥哥,我想吃你的鸡巴。”
谢司年眯起眼睛笑,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同意了他的玩耍请求。
曲意浓当时就蹲下来,拉开谢司年的裤链,粗黑坚硬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在曲意浓白皙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谢司年刚刚听曲意浓讲话,就硬得发疼,不怎么关心曲意浓在讲什么,只想让他来舔鸡巴。
曲意浓双手覆上那根巨物,温柔贪恋地抚摸着肉棒后端,朱唇贴上因为兴奋而往外吐露腺液的龟头,张着小口伸舌像舔冰棍一样舔弄着肉棒。直到把整个肉棒都舔得湿漉漉的,曲意浓才努力张大嘴巴,把肉棒吞入口腔中。
小心地收起牙齿,软嫩的小舌灵活地游走在柱身,口腔内壁软的不行,温柔地裹挟着坚硬的鸡巴,龟头还被直冲冲地往喉口送去。曲意浓手上也没有闲着,卖力地揉搓按摩着肉棒,还见缝插针地用指尖轻抚睾丸,整个阳具都被曲意浓照顾得明明白白。
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曲意浓整个人都是飘的,他吃相全无,不停地吸吮着肉柱,马眼里流出的滴滴残精甫一入口就被咽了个一干二净,发出色情的水声。有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下,他也只知道不停地吞吐吮吸,好尽快尝到那美味的浓精。
好好吃的大鸡巴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曲意浓的全身泛起情欲的微红,艳熟勾人,似乎是吃鸡巴吃得入迷不已,一边吃一边无意识地呻吟着,还微微摇着屁股,谢司年弯腰,一摸他的屁股,早就湿了一片。
啊,已经完全被调教成浪货了。
谢司年满足地眯起眼睛。
他扣住曲意浓的头,把他的嘴当做骚逼大力抽插起来,温润紧缩的口腔把鸡巴缠得极舒爽,曲意浓想吐又不能吐的表情淫荡到他几乎想射在他喉咙里。他身下占着便宜,嘴上还不忘调戏他,“这么喜欢吃哥哥的肉棒吗?小曲是不是哥哥的贱狗啊?”
曲意浓的嘴被尺寸惊人的肉棒填了个满,根本没法开口说话。所以他也没法回应,只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