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又做错了,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做错一道题,就要多含一块西瓜……”
谢司年满意地点点头,让曲意浓跪在椅子上,把圆润白皙的屁股翘起来,双乳贴着书桌,乳尖微微触碰到粗糙的桌面,让他爽得忍不住娇喘起来,后穴剧烈地收缩着,时不时溢出一些白色红色混杂的粘液,看上去淫乱至极。
而在催眠的作用下,曲意浓认为这是正常的家教流程。他虽然不爽谢司年,但是他还算是个守规矩的人。
谢司年挑了一块切得很大的西瓜,塞进曲意浓的后穴里,温热的后穴刚触碰到那点冰凉的温度,就急不可耐地吐出一股淫水来,谢司年张着嘴,尽数吞下,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他这浪货学生后穴榨的西瓜汁真是不错,甜腻勾人。
把西瓜全部塞进去之后,谢司年扶着曲意浓的腰,让他从桌上起来,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曲意浓全身泛着情欲的艳红,透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是被情欲彻底浸润的艳熟感,但在曲意浓的认知里这是正常的,哪有家教老师不这样对学生的?学生就是要坐在老师鸡巴上听课才对。他虽然不喜欢谢司年,但是谢司年是他的家教老师,他现在必须得听他的话。
“接着做,宝宝。”
曲意浓像正常的学生一样,趴在桌子上,对着桌子上的考题愁眉苦脸。跟普通学生不太一样的是,他暴露的双乳淫荡地垂在身下,被一双大手无情地奸淫着,而他本人却好像对此一无所知。
只是感觉大脑无法思考,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褫夺了任何展开思考的可能性,继而题更加写不出来了。
但曲意浓感觉自己似乎并不讨厌那种惩罚的感觉,索性就假意苦恼一下,然后就落笔随便写几个答案,转头就找谢司年破罐破摔地讨惩罚。
“意浓,不好好做题可不行啊。”谢司年捏了捏他的乳头,把肉棒从他的花穴里拔出来,曲意浓立刻感觉到一股空虚的感觉从没有被填满的花穴里涌上大脑,他合拢了腿,难耐地搓了搓。
“意浓是小婊子吗?只是因为底下饿得想吃西瓜,就故意不好好做题吗?”
谢司年伸手搅了搅曲意浓泛着淫水的花穴,满足地感受这他的颤抖。曲意浓红着脸,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在空虚本能下无意识地蹭着谢司年的肉棒,模样淫荡,嘴上还在否认:“不是的……是因为我真的不会做……”
“啊,这样吗?为了让意浓更想好好做题,我们来定一个新规则吧。”谢司年掐住他的腰,制止住他在他鸡巴上磨逼的行为,笑了笑。“如果意浓接下来再做错题的话,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空虚,稍微触碰都会爽得想死,但是如果没有做对题的话,就永远到不了高潮哦。”
“听懂了就接着做题吧。”谢司年没有继续插入,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曲意浓抬了屁股去做题,稍稍离开他的腿面,身下泥泞一片,白皙的大腿微微发颤着。
曲意浓的脑子还混沌着,怎么样都想不出来这道题的解法,但谢司年在后面看着,他也不太想在谢司年面前表现得太弱太慢,于是咬咬牙,四选一赌了一把。谢司年看到他落了答案,笑了一声。
答案错了。
曲意浓听到这声嘲笑,瞪了谢司年一眼。谢司年举双手投降,示意他继续做。待曲意浓重新转过头去看试卷,谢司年的手就从大腿内侧摸了上去。
曲意浓觉得身体有点奇怪,但很快,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迅速被不知道从哪里发生的快感冲刷干净,谢司年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滑过他被已经插得红肿的嫩逼,剧烈的快感让曲意浓忍不住全身颤抖,花穴更是饥渴至极,不停流出粘稠的淫水。
谢司年的手指捻住那颗娇弱的豆子,轻轻揉捏起来,强烈的快感立刻随着脊骨向曲意浓的四肢散播开来,他的身子软得像摊烂泥,倚在谢司年身上吐着舌头。
“意浓,这样是做什么?接着做题呀?”
谢司年装无辜,曲意浓瞪了他一样,说了句“知道了”就强撑着坐起来继续看试卷。
又错一题、又错一题……
曲意浓快被屡次叠加却得不到释放的快感和谢司年越来越放肆的亵玩整疯了。
他红着眼睛,把试卷撕了,哭着说:“谁要做这个破题!”
谢司年微微笑着,看着他的动作,手指更加恶趣味地在他的嫩穴里欺负他的敏感点,曲意浓只觉得下身越来越燥热,好想射却被人生生堵着一样。他也不管是什么场合了,伸手去弄他前端那根肉棒。
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急得泪花连连。
“意浓,为什么不做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有困难要找老师呀!”谢司年抓住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曲意浓却被那股痒意折磨得半死,身下却只能流着淫水,始终到不了极点。
“我,我想射……好难受……身体”
“啊,那老师问你几道题,答对一题老师就让你高潮一次好不好?”
曲意浓已经转过身来,正对着谢司年,环抱着他的脖颈,听到这话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