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跟学长说一下我不去的事情。”一到谢司年租的小公寓,曲意浓就开始摸兜找手机,然后悲催地发现自己因为太着急出门见谢司年,忘记带自己的手机了。
谢司年把自己的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挑着眉看他。
“不发好不好?”
曲意浓皱着眉,不赞同地摇摇头。
“你不要在别人那太好,我怕别人抢走你。”谢司年把手机翻过来,眸色极深地看着曲意浓,“就当是为了我,放他一次鸽子不好吗?”
曲意浓刚想说话,谢司年就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扔了出去,手机砸到刷漆刷得一丝不苟的白墙上,硬生生砸出一个凹陷来。
“不许打,过来。”
曲意浓立刻乖乖地走过去,谢司年瞥了他一眼,还没等他开口,曲意浓被调教到极其听话的身体就立刻做出反应,直直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哥哥想玩游戏了,宝宝。”谢司年拉开裤链,掏出那根挺立坚硬的肉棒,脸上却并无享受之色,看不出一丝情绪。
曲意浓的脑子因为催眠不是很清醒,但是他依然能够感觉到这样的谢司年状态不对,但他违抗不了谢司年的指令,随着时间逐渐变成的半催眠状态下勉勉强强的神智又重新堕落下去,变成一具乖巧听话的属于哥哥的游戏木偶。
“哥哥,我想吃哥哥的鸡巴。”
曲意浓跪在谢司年两腿之间,表情空白而清纯地说出淫荡至极的话。
谢司年不看他,随口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曲意浓没有得到回应,本能地感觉失落。
但他还是兢兢业业地吃起鸡巴来,但是谢司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做出什么反应,肉棒也一直硬撑着没有释放出来,曲意浓口交到面部肌肉酸痛难忍,也没有让谢司年射出来。
他呕了一声把肉棒吐出来,捂着嘴揉脸。谢司年还是没说话,面无表情地伸手俯身去揉他的脸,他不笑的时候其实有点阴恻恻的凶相,曲意浓不怎么敢看他,特别是自己刚刚还把哥哥的肉棒吐出来了。
“哥哥有点不想玩了,意浓自己玩吧,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找别人也无所谓。”
谢司年把他从地上抱到床上,随手扔给他一根按摩棒和一部新手机,然后就扫走桌上的烟盒,去洗手间了。曲意浓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处似乎也感觉到主人的不妙处境,竟然也被吓住似的不再发浪。
他轻轻下床,凑到关着的洗手间门口,谢司年打开了水龙头,水声很大,但曲意浓还是敏锐地听到了隐藏在水声里隐忍的喘息声。
哥在自慰吗?为什么不跟他玩了。曲意浓忽然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一时情急,眼泪不自主地夺眶而出。
他在被完全催眠的状态下,对哥的爱几乎是底层逻辑一样的存在,光是想想哥可能厌弃他的可能性,就感觉痛苦得要要死掉了。
他慢慢弯下腰,捂着嘴哭,没注意到屋内的喘息声停了一瞬,似乎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洗手间的门被突然打开,一双布满新鲜划痕和满片血色的手用力把他拽了进去,血腥味和烟味充斥口鼻,让他惊恐地呛咳起来。
谢司年看了看他因为害怕颤抖的身体,忽然笑了,松开他的手,轻轻一推让他跌坐在地上。
他是真的不想玩了。
谢司年一只手攥着刀片把玩,无所谓手间流出的鲜血随意滴落在地上,跟水流混合在一起,另一只手点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神色淡漠地看向曲意浓。
半晌,他薄唇微启,轻轻地说:“游戏结束,不要忘记了,全部想起来吧。”
没有任何铺垫,谢司年破罐破摔地放弃维护形象,甚至有点隐隐约约地期待曲意浓的怒火。曲意浓的表情空白一瞬,然后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从家里瞬移到了谢司年的房子里,正准备习惯性地开骂,然后脑子一阵刺痛,许多被潜意识深藏的记忆一朝见日,把他生生定在原地。
曲意浓刚想抬头质问谢司年,就看见谢司年那副惨状,愤怒的小火苗迅速被圣母心压了下去,曲意浓有点痛恨自己的好教养了,就是这样他才会让谢司年蹬鼻子上脸,还敢干这种吃牢饭的事吧?
“松手。”他去掰谢司年的手,谢司年攥得更用力了,曲意浓几乎听到刀片划开组织的撕拉声音。他有点急,瞪了他一眼,谢司年微微惊诧,真的乖乖松开手,任由曲意浓取走他手中的刀片,扔在一旁的洗手池上。
“我等下再跟你算账。”曲意浓掐住他的脸,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就噔噔噔地跑出去,他按照脑子里浅薄的记忆准确地找出谢司年家的医疗箱,有点惊异他居然这么多年还放在这个地方。
不会干脆一直没用过吧?曲意浓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伸手拿出碘酒检查了下日期,还好,是能用的,还是有更新的。
他抱着医疗箱跑回洗手间,谢司年乖乖地坐在那里,全身上下都打湿了,像只茫然而无所适从的落水狗。
“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