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谢司年说要给他当狗那天过去了好几天,曲意浓还是没怎么从那种连续的冲击里反应过来,很显然他是那种表面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再怎么嚣张跋扈实战经验也还是不足的。
那天他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拿谢司年怎么办,他有点想报复他,但是又怕他爽到。
而且他不会玩这个。
恼火。
但冷却好几天之后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是,他已经好几天没做爱了,已经被完整开发过的身体根本不跟他讲道理,连自慰都没有办法填满的空虚感不断地侵袭着他的理智。
曲意浓忽然想到,报复谢司年或许可以很简单,他不是在乎自己吗?去随便找个人做爱,然后让他在旁边看,想吃吃不到,这样不就是报复的最好方法吗?
谢司年会做什么呢?违背主人的命令、还是根本克制不住那点阴暗的占有欲?
曲意浓很好奇。
他随便上网约了一个,然后发信息叫谢司年在晚上去酒店。
谢司年是在上课的时候收到曲意浓的信息的,他用尽全身所有的意志力才堪堪克制住自己没有当场逃课,勉强维持住冷静的表象。
脖子上的项圈被藏在衬衫领子之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谢司年现在觉得那处微微发热,连同他的心也无法安静下来仔。细思考。
曲意浓冷处理他的这几天,他几乎度日如年。
如今曲意浓的一条消息,那点苦了吧唧的酸涩尽数消失了个一干二净,他听不进去老师的课,只想着今天晚上要怎么勾引曲意浓用他。
是夜,曲意浓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穿得花枝招展如开屏孔雀一样的谢司年站在门口,浓郁的香水前调扑面而来,熏得曲意浓忍不住皱眉。
曲意浓不得不承认,谢司年此人在假正经一途上确有造诣,他穿着一身剪裁合适的西装套装,内里衬衫却是换成了半透明的,恰好超经意露出漂亮而富有力量感的薄肌,曲意浓眯了眯眼,他觉得谢司年还打了点粉,上挑的眉眼里风尘感十足,确实让人挪不开眼。
与他相比,随手约的约炮对象黯然失色。
他眼神下移,嗯,可能下面也比不过。
“主人。”一个小链子被放到曲意浓手上,曲意浓这才看见谢司年稍微改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在前端锁链处多加了一个牵引绳一样的设计,曲意浓吞了口口水,拉动牵引绳,谢司年顿时感觉脖子上的项圈被收紧,被牵拉着向前倒去。
一抬头,刚好进入曲意浓的危险距离,那张漂亮的泛着水光的唇微微张着,让人很想亵玩。
谢司年的手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地搭在曲意浓的屁股上,曲意浓被那触感微微刺激着,感觉也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行了,先来。”曲意浓轻轻咳嗽一声,推开谢司年,到底没放开那个牵引绳。
谢司年勾着嘴角,乖乖跟在他身后。
一进到里屋,见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以后,谢司年就愣住了,然后默默地收紧拳头。
“你今天就在旁边看。”
谢司年顿时瞳孔放大,震惊地看着曲意浓带着漂亮又恶毒的笑容放开他的牵引绳,弓着身子爬上了床,又爬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曲意浓笑起来很漂亮,但在此时的谢司年眼里,好像看到一个怨毒的艳鬼,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曲意浓的报复。
让他两难,让他痛苦,让他以为计谋得逞,又让他烈焰灼心。
“意浓”
“不是要叫主人吗?”
看见谢司年失魂落魄地呆愣在原地,曲意浓很可耻地爽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浪,身下的小穴不断吐露着淫水,直白地告诉主人有多为这种精神刺激而有快感。
曲意浓被男人反抱着压在床上,他伸腿勾住男人的腰,躺着看谢司年不断攥紧又逼迫自己放松的手指,再看谢司年皱紧的眉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他挑了挑眉,歪着头看他。
他看着谢司年盯着男人的手灵巧地解开曲意浓裤子上的纽扣,剥开那几层布料,将要把手伸进去的那一刻,苦苦维系体面的服从和理智一朝绷断,像只疯狗一样跳上床咬男人的肩膀、手、所有他能攻击到的地方。
“我草?有病吧?”男人吃痛,怒吼一声,转身去跟谢司年扭打起来。
曲意浓叹了口气,小穴被谢司年撩拨得情欲大作,却没有人有暇照顾,他难耐地稍微夹了夹腿,泄出几声呻吟,惹得那两个男人一同回头。
谢司年反应很快,一下子就跑到曲意浓跟前,把人结结实实地罩了起来,目露凶光地看着企图抢他地盘的外来人士。
“真的是有病。”男人炮没约成,还平白无故挂了彩,骂骂咧咧地走了。
曲意浓看着谢司年的侧脸,虽然情欲还没得到缓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并没有太生气,甚至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他就应该这样做才对。
他视线下移,谢司年那处隔着一层布料顶着他的花穴,随着呼吸起